屋里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,马费赶紧跪在地上,脑袋跟推开的门砰地撞在一起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前未婚妻低头问。
马费装出虚弱的样子:“我昨晚就在这儿了。”
“你跪在这儿干什么?”
“这还不明显吗?”马费保持着跪姿,“我在向你道歉。”
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麻烦你每次做事情前都能换位思考一下,如果我像你那样,你会怎么想?会原谅我吗?”
“会—— 吗?”马费微调了一下膝盖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和角度,“会的……吧!”
前未婚妻摇头道:“不会的!”
电梯门合上后,马费给那个在夜店里大言不惭教自己回头是岸的哥们儿打电话,告诉他没一点屁用。
那哥们儿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,打算接完电话继续把梦给续上,结果被马费教训得清醒了,回骂道:“你是谁啊!”
大学廉价的游泳馆里净是些大叔大妈,他们像泡温泉一样赖在水里,用脂肪盖满水面,并在公共场合里保持着绝对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