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愿以性命担保,我父亲绝不可能行通敌叛国之事。”容晚冷眼对着赵信,道,“此事定是有人随口攀污。”
雍帝大袖一甩,威严正坐道,“那便让你们当面对峙一二!来人,宣!”
殿门开合,几个内务太监抬着一个白布罩着的担架匆匆走了进来。
担架上躺着一浑身缠满绑带的人,他虚弱的抬起手在半空中挥舞着,声音明显的中气不足的呼道,“陛下。”
“你就是左相昨日在宫门前救回来的容家军军师?”雍帝看着他道。
“回禀陛下,草民被一路追杀,三生有幸才能得左相救助,面见陛下!”
“你说你是容家的军师?”容晚反问道。
“容白,此人可是你容家军的军师,你岂会不认识?陛下面前打诳语,那可是…”左相顿了一顿,才哼道,“欺君之罪。”
“左相果然是越老越风趣了。”容晚反而笑了起来,道,“我容家军从无畏死而逃之人,军队所属上下一十三位军师皆自绝生机活活断送在北关,你这里何来的这第十四位军师呢?”
“莫不是左相有通天之能,能让死人起死回生,若是有这本事,不如将我父亲镇国公也一并召了回来,也好一并面见圣上,将这事情的是非曲直好好的辩一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