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音刚落,沫悠溪却是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软软倒在了地上,只是手中却是紧紧握住那一块玉佩,那上面还带着温意,是自己唯一能握住的东西了。
沫暮斯没有隐瞒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,沫君宁入京还赋闲在家,吏部的任命要四月下旬才能出来,听完儿子这话,玉氏已经哭了起来,“怎么会这样子,她不是去清风楼了吗?怎么好端端的会遭了这突来横祸的。”
沫悠溪自从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,任谁喊门都不开。
沫暮斯也不知道,“父亲,这事情透着古怪的,我去找悠溪的时候,咱们府上的车夫并不在那里,据樱雪那丫头说当时车夫赶车赶得很快,后来又是忽然间停了车,若是我没猜错的话,那车夫要么是被人收买了,要么就是被掉了包。”
沫君宁闻言皱了皱眉,最后却是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这样吧,好歹是保全了她的名声。”他话音刚落,小厮进来禀告道:“老爷,夫人,郡主求见。”
“小七,她来干什么?”沫暮斯喃喃道,却见沫诗缈已经进来了。
一番寒暄后,沫诗缈不再拐弯抹角,“今天去清风楼给哥哥买点心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南宫表哥,表哥说今天和二姐相见,只是等候了多时却不见二姐到来,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,他不好意思来问三叔和婶娘,便托我问一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