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靖能将彪子交给府衙息事宁人,便说明安靖并不想让事情闹大。
王二喜能看出陷害他一事,和安靖无关。
“但彪子好歹是我赌坊的人,做出这样的事伤了我和王兄之前的情谊,所以这个歉,我还是要道的。”安靖执意要道歉。
谢眠和王二喜仍旧站在原地,一副不太情愿和他扯上关系的模样。
见王二喜仍旧不为所动,安靖忽然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来。
低头盯着手中质地上乘的玉佩,他的大拇指有意无意摩挲着那个“渊”字。
当王二喜看到那块熟悉的玉佩,眉心紧锁,面上一沉,冷冷看着安靖。
几个呼吸后,王二喜忽然改口:“既然安老板盛情邀约,那我就只能让安老板破费了。”
“荣幸之至。”
扫了安靖一眼,王二喜转头看向谢眠,柔声道:“娘子,我和安老板去去便回,你和丫丫在家等我。”
“相公,你为何突然……”
“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。”
话音落,王二喜拥抱了谢眠一下,笑着走出了恒记。
看着他走远的背影,谢眠疑惑皱紧了眉头。
好端端的,王二喜为何突然改变主意?
她忽然想到了安靖刚才的动作,是那块玉佩!
那块玉佩质地上乘,上面还刻着一个“渊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