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风兔哭了半天都没能停下来,声音里都快喘不来气,“毛、毛啊。”
“又不是没丑过。”
“我不干了不干了不干了。”追风兔满地打滚,那一身被烧焦的毛发比以前更丑,因为尾巴那儿一团都没了。
哭了半天,闹了半天,最后是滚滚调了白色的颜料在它尾巴那里画了一团,勉强遮住了光秃秃的伤口才止了眼泪。只是梦里还在哭骂着,“二狗子,老娘要拔了你的毛!呜呜呜,我要拔了阿银的鳞片。淫狗!”
二狗子跟阿银哼了声。
打得过再说。
夜深,风静。
林慕他们驻扎的帐篷附近,守夜的两人已然昏昏欲睡,夜风吹来,夹杂在其中的隐约有说话声。
“有人了……”
沙哑的声音像似许久没有喝过水,沙哑难听,像是铁片刮过一般。树丛里有人动了动,想要出去,被人拉住了,“不要出去,如果是他们的人就麻烦了。”
“哥哥我好饿……”
“你等等。”
一节藤蔓从地下小心的爬过,经过火堆那儿时瑟缩了一下,换了个方向靠近,将烤肉一卷,收了回来。
“慢点吃。”
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只剩下狼吞虎咽的声音。
翌日,江小鱼疑惑的检查着自己的行礼,“我昨晚收着的肉没了……”
“啊,用来当诱饵的烤肉吗?”